。”
“梁圳白,你难道真的没有……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我吗?”
“……”
梁圳白拧着眉宇,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被问的有些哑然。
他的胸口克制地起伏,脑中飞速搜刮着一些拒绝的托词。
最后却十分挫败地发现,明明权衡了这么多的利弊,随口就能举例出很多他们并不合适的理由。
这个时候却居然不能坦荡地说出一声“不喜欢”来。
他沉默地推开知雾,将昏得腿软的醉鬼从地上拎起来,把人尽责地送了回去。
……
那天庆功宴把知雾送回寝室后,两人好几天都没再见过面,彻底淡出了彼此的视野。
就连辩论赛的颁奖,知雾的最佳辩手证书也是舍友来帮忙领的。
颁完奖例行站在一起集体大合照,快门按下的瞬间,梁圳白下意识地偏头,悄无声息地盯了眼知雾的奖状。
辩论队的群还没有解散,甚至还加了一个官致风进来。
但是梁圳白将奖金分了发出去的时候,属于知雾的那一份却迟迟没有被领取。
这本来就是梁圳白原本计划的正轨,他的工作很忙,还有数不清的债务要还,日子还是按部就班充满压力地过。
并没有因为知雾不在而有任何的改变。
只是某些时候,无意瞥见放在书桌上的药盒,或是下雨天撑开的那把新伞,心里总会浮现出点莫名的空落。
这天梁圳白照例换了衣服到Pinksea上班时,无意间听见几个同事打扫着卫生在闲聊。</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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