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视线,调笑问。
路梨矜别开眼睛。
楚淮晏懒散讲,“你刚刚还摸过呢。”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路梨矜脱口就是甩锅三连。
楚淮晏笑着摆手说,“得了,就当你白嫖爷。”
“……”这话听着哪、哪、哪儿都不对,路梨矜又没找到反驳的切入点。
话题就被轻而易举的掠过,仿佛除了那些不能碰的,别的事情在楚淮晏这里都不算事。
药劲催出的困倦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路梨矜的神经,强撑着的眼皮开始粘连。
“喝口水,睡吧。”楚淮晏递杯到她唇边。
路梨矜已经记不起上次生病得到照拂是那一年的事情了,似在眼前,又恍惚天边。
水还温热,熏得人眼眶发酸。
“你不会真想讹我吧?”楚淮晏捏着她的脸颊,不许她掉眼泪,“爷上辈子欠你多少钱?用着我的卫生间、喝着我的水、睡着我的床,明明哄你了,还非要一副受气包的模样,你可真是一点儿求人办事的模样都没有啊。”
“唔……”他说的好像没毛病,大半夜的,是自己多有叨扰。
路梨矜胆怯地缩在被里,只露出双小鹿般地眼睛,喃喃道歉,“不好意思。”
“晚安。”楚淮晏没再多说什么。
起身前手又被拉拽住,力道很轻,多用一点儿气力就能挣脱。
他垂眼,望着床上人。
锋利狭长的凤眼对水润圆睁的杏眸。
“你不睡吗?”路梨矜含糊地发问,自己朝着右侧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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