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每年的母亲的祭日都像是在捂嘴。
“我随母姓,我父亲姓曲。”楚淮晏的声音平和无波,这样的姿势看不清彼此的神情。
路梨矜轻声“嗯”了下,示意自己有在听。
楚淮晏摸出烟,衔在唇边,打火机开合了两次才点着,他讲下去,“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随父姓,叫曲楚。”
路梨矜拧紧眉头,弄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再婚后给孩子取名,来缅怀亡妻了?
“你要不要坐着听?”楚淮晏话锋一转。
路梨矜不明所以,“啊?”
楚淮晏轻柔地掰开她环保自己腰的手,“回沙发上去吧。”
“那你也坐。”路梨矜拽着他的手,在虚空轻晃,就是不肯放。
楚淮晏无可奈何地瞥了她一眼,颔首说好。
路梨矜坐长沙发,楚淮晏坐西侧的单人沙发。
他整个人陷进去,头往后仰,一点星火在暗室内明明灭灭,也点燃了路梨矜的眼睛。
锋利喉结滚动,楚淮晏的音色嘶哑沉闷,伴随着雨声,娓娓道来,“我父亲跟母亲、还有继母都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家门当户对,他们在二十三岁这年结婚,次年生下了我。”
路梨矜蓦地意识到了些什么,坐姿端正而僵硬,她紧张时会不不由自主的咬唇,食指指甲抠。嵌进拇指。
耳畔楚淮晏的声音在继续,“我母亲在我出生的第二年被查出白血病,或者用它的另一个名字来形容比较合适——血癌。”
“抱歉。”路梨矜颤音道歉,“我不该问。”
楚淮晏仍保持着望向天花板的姿态,淡淡回,“没什么,反正梨梨总要知道的,我对我母亲的印象其实不算太深,她撑到了病发后的第二年,那时候我即将四岁,她曾经尽力,想为我庆祝完生日,但没有捱过去,所以我从不过生日。”</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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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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