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想冒昧相问。”
“请说。”
“许大人想自立,可与阿满姑娘有关?”
“这话从何说起?”
“我看得出许大人待她不同,而以她的出身,必然入不了侯门。”韩志杰黯道:“不瞒你说,我曾有相似的经历,结局却不尽如人意。”
“自立不当为人,而当为己。”许清桉道:“若不想受制于人,便该厚积薄发,蓄力一搏。”
怎么搏?
韩志杰失魂落魄:无能如他,连健康的身躯都是奢求,他好似一棵未破土便生霉的种,靠人硬灌着养分苟命,舍不得死便只好赖活。
韩志杰起身告辞,“许大人,我祝你心想事成,此生无憾。”
许清桉任他走远,随后去往相反的方向,随手拦了名婢女道:“我想四处走走,你可有空带路?”
“奴婢有空。”婢女心中暗喜,娇羞地福身,“许大人请随奴婢来。”
沿着青石子铺就的蜿蜒小道,许清桉欣赏两旁景致,走走停停。忽然广袖一扬,俯身从草丛里捡起一枚令牌,递到婢女眼前,“这是何物?”
婢女仔细一瞧,笑道:“回大人,这是我们府上的出入令牌,怕是有哪位护卫无意间落在了此处。”
“你怎知是护卫而不是婢女?”
“两者的令牌有区别。”婢女为表殷勤,从怀中取出一枚相差无几的令牌,“大人瞧,这是奴婢的梨花牌,比护卫的令牌多出一朵梨花。”
“果然是这样。”许清桉唇角轻扬,语气平和,“你平日都随身带着它吗?”
婢女被迷得七荤八素,顿时知无不言,“是,否则办事不方便。”
“若弄丢了该怎么办,可会受到责罚?”
“短时间还能瞒一瞒,久了定会被人发现,到时候不仅会被主人责骂,还要扣薪两月。不过还有个方法,向城东的闻铁匠塞点银子,请他私下再打一枚便好……”
“那你得收好令牌,千万别弄丢了。”许清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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