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受气,按她的节奏,她该一边喝鸽子汤一边把小美绑在钢琴架上折磨才解气。
宋今禾抬手在他眼前晃悠,“哥!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鸽子汤有,让景周带你去。”
“那哥你呢?”
“我有事。”
“不是,我是说你报销吗?”
“…….报。”
年关过去,又是一个新学期。
京城的冬季即将结束,宋栾树却突然病了,发烧咳嗽头痛,浑身酸痛无力。
那天有些晚了,他走出实验楼,在门口站了许久,看了眼漆黑一团的夜空,眼里冒着光圈。
再低头,忽然一阵昏眩,眼前一片黑,一脚下去没踩稳,险些要栽下去。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阿树!”
闻钊抓住他稳住身形,“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我手里的东西掉了,帮我捡一下。”
实验大楼门口是两座威武雄狮,宋栾树坐在底座边,安静接过闻钊捡起来的石头。
“这什么玩意儿?”
他盘了盘,“不明显吗?石头。”
“你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这不是我爷爷常盘的古玩吗?”
宋栾树掏出来烟盒,散漫扬眉,“我可不要你这样的孙子。”
闻钊白眼,“滚犊子。”
他注意到宋栾树手里边的小玩意儿,黄蜡石雕的一个龟背。
“谁送的?怪丑的,你还盘。”
宋栾树嘴里噙着烟,把玩着,嘴角漾起苦涩的弧度,低声说:“沈温瓷送的。”
那时两个人一块儿去楠城的古建筑群游玩,路途崎岖,沈温瓷那个小娇娇走两步就哼哼,他就跟她打赌猜接下来到的那家姓什么,结果沈温瓷猜不中,回来就兑现了这个赌约。
沈二小姐惯会送礼,间接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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