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为这半个副手前,他也不见得有多放心我。”
这说法沈温瓷还是第一次听,“这又是什么说法?”
清风拂过竹林,竹叶在空中打着旋落在了桌面上,霍望远没有拂开落叶,而是拿起一旁新摘下的龙眼来吃。
“高二那年你参加完数学竞赛回来发现我搬出去住了,那时你还生我气了,你记不记得?”
“记得啊,跟宋栾树有什么关系,那时候他又不在楠城。”
“他以前来楠城不怎么搭理我的,那个学期后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问我们发生什么矛盾了。”
“然后吗?你这个高龄叛逆男就被他治愈了?”
“可别说治愈了,”霍望远一言难尽的表情,“聊的时候还好,聊完之后我才细思极恐,这家伙不待见我估计是怕我日后对你不利,毕竟这年头养子反水争家产的事情也不少。”
沈温瓷没意思的觑了眼他。
“总之,你身边不可能出现另一个对你图谋不轨的异性,因为宋栾树自己就是唯一一个。”
这样一想,好像是有点儿道理。
从小到大沈温瓷都不怎么跟人亲近,有些亲近了也并不长久,唯一破例的好像只有一个宋栾树。
想当初因为一个沈三,沈温瓷被外人奉上神台又被人拽下云端,只有那位睥睨陈规,目下无尘的宋大少,在沈温瓷面前做足了温和周到的样子。
宋栾树会帮她安排好生活中的一切,她的身边永远只会出现他一个男人。
爱会让人血肉丰长,他垂眸,唇角挂着笑看着眼前的女子,清眸流盼,含情凝睇,往时那个冷心冷情的小菩萨,那颗泥巴捏的心终于被人捂热了。
“你别这样笑。”沈温瓷打了个寒颤,面露嫌弃。
霍望远剥了个龙眼扔嘴里,好奇:“所以到底你是怎么摆平宋栾树那个醋王的?”
“……”
沈温瓷白了他一眼,“卖身呗。”
话音刚落,霍望远被齁甜的龙眼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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