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有什么放假不放假的,真有事还不是随叫随到,飞一趟京城也不少时间,还不如让我喘口气呢。”
“人民公仆啊,”时穗调笑,顺带抓了一把他手里的花生仁,“对了,怎么不见明霁哥?”
“你找他干嘛?”沈温瓷听着稀奇,“听李妈说是到单位去了。”
时穗摆手,“我哪有事情找他,我就是好奇。”
黄茶提神醒脑,冲泡起来也独具观赏性,沈温瓷特地选了套清透的茶具。
热水一去,那芽头冲向水面,悬空挂立,徐徐下降于杯底如金枪林立,又似群笋出土,或有的芽头从杯底又升至水面,有起有落。
“好奇什么?”她将茶汤倒入六曲花口杯,放到他们面前。
直接在茶园中拣选芽头采摘的蒙顶黄芽,汤色黄亮,没有绿茶的鲜爽,不苦涩,是那种蒙蒙的香。
时穗没有什么品尝的心思,努了努嘴,神秘兮兮张望了下四周,小声道:“他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为情所困是什么样子的?”
沈温瓷顿了顿,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回想了一下,最后给了一个很寡淡无趣的回答:“没见他有什么样,非要说的话,就更工作狂一点吧。”
“……”
八卦还没聊完,被一个闹钟声打断。
时穗一听这动静,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这个催命的声音吵到我的天灵盖了,快关掉!你这个点调闹钟干什么?”
沈温瓷关掉了闹钟,然后起身往庭院外边走起,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查岗。”
时穗没有反应过来,倒是闻钊听了,神色一顿,莫名的扯了扯嘴角。
宋大少怎么想的,沈温瓷哪里有需要别人照看的必要,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来意,看破不说破而已。
院里水池养着一群红艳艳、胖乎乎锦鲤,一见有人来,一下涌在池边来求投喂,但沈温瓷缺没有。
她拨通了宋栾树打电话。
昨晚的夜谈。
宋栾树为了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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