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叫对方起床,把这当作一种练习,练习效果未知。
卢米埃苦着脸说:“我刚刚差点尿出来。”
“……好的,我今后会注意。”
邓肯会和卢米埃走近,又要说回卢西亚的死亡——自从那事发生之后,主教内部出现了分歧。
身为最知道在卢西亚身上发生了什么的同伴,他们的惶恐和后怕可以想象。不同的人应对的方式不同,卢米埃之外的剩下两名主教,选择用昂贵的酒精麻痹自己,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有效地避免了入梦,却也得不到真正的休息,只是权宜之计。
卢米埃跟邓肯的想法比较相似,两人一拍即合。
清晨,邓肯的豪华帐篷里,丰盛的早饭前,邓肯和卢米埃先后打开灵魂补药一人份,房间里充斥着四溢的魂力芳香,他们小口小口又如饥似渴地啜饮。
……谁又说这不是另一种权宜之计呢?
“你昨晚梦见什么了?”边喝着补药,二人再一次开始交流病情。
卢米埃回答:“还和之前一样。主持仪式,讲经……乱七八糟的。你呢?”
“我的一个侄子杀了另一个侄子……在我面前。”邓肯回答,干巴巴的。
“啊……幸好只是个梦……”
“希望如此……”
两人不说话了。
“我还是想找回我的戒指。”邓肯望着窗外,颇有点心神不宁。
“哦对,你还没有放弃吗?让那个伯格?”卢米埃道,“依我看,不如向奥丁祈祷……”
他出口又是一长串老生常谈的传教,自顾自赞颂着奥丁,突然中止了,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梦中的既视感让他甚至有种作呕的感觉。
邓肯仍然看着窗外,伯格的帐篷的方向:“我觉得有戏。”
过去三天,他一直在观察,最终得出那个结论。
“为什么?”
首先,伯格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确拒绝他,让他产生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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