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梦呓一般,莫罗问了他一个终生难忘的问题:“你知道……人鱼……怎么上床啊?”
伯格:“……”
*
高法依格此时在想同样的问题。
她把彻达带回了她的船舱。
“进来吧。”她的脸红透了。
……他们会上床的。
果然,刚关上门,她被彻达抵在门上亲吻。
热情的唇舌让她的脑袋炸开,身体软绵绵的,大脑晕晕乎乎,好似缺氧。
原来她颈边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细鳃被他含在口中吮吸——怪不得呢。
她的人鱼尾禁不住颤抖起来,卷上他的身体,一下一下摩挲着同类的鱼尾,布满鳞片的湿润的皮肤相触,便带来无上的欣悦,仅仅如此便激起了她眼底的湿意。
——看来不用她想,这种事情都是无师自通的。
“唔……”
他仅有能动的那只手从她的发间慢慢下移,划过她一贯骄傲的脊背,来到细腻的腰际,似乎想要把她抱起来,她的两手仅仅松松搭在他的脖子上,所以失败了。
“抱紧我,”他还要教她,低声诱哄一样,“好女巫,我只有一只手。”
她很听话,上半身紧贴住他,于是坐在他的手臂上,低头继续和他接吻。
脑子里像有一把火在烧,只知道他抱着她朝床上走去,她被慢慢放倒,他的那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好似安抚,为了让她从渐渐下移的粗暴的啄吻中转移注意力似的,他们的鱼尾交缠在一起,她总嫌还贴的不够紧,只是想离他更近一些,也不知做了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引得彻达的呼吸愈发乱了。</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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