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陈驭野也每天给孩子灌输着“要对妈妈好”的胎教观念。
刚开始说这样的话还好,可后来伴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小孩子许是听到了父亲的威胁,开始乱动。
孩子一动,程书雪也疼得冷汗涔涔。
陈驭野见状,赶忙揉了揉程书雪的肚子,嘀咕道:“小孩子,脾气挺大。”
“对你爸不满,出生折磨我就够了,千万别折磨你妈。”
小孩子遗传了二人犟脾气的天赋,也遗传了二人感应世俗的心思,倒也安分。
有了这一出,陈驭野也不敢再继续说这样的话了。
谁叫他的软肋被一个未出生的小孩子抓住了呢?
于是,在后来的日子里,陈驭野更多的是进行文化胎教。
“很多人都不知道母亲为了生下一个孩子有多辛苦,妊娠反应的呕吐……”他语气认真而又温柔,“所以,这篇文章告诉我们——妈妈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存在。”
他念故事的时候,程书雪就在一旁认真听着。
偶尔还会打趣几句。
“没想到你陈驭野不仅国旗下的演讲说的好,讲故事也是高手。”
陈驭野听后笑了下,“这不是为了教育孩子吗?”
“哦。”程书雪拖长了语调,缓缓开口:“那以后,教育孩子这一件事,你负责。”
“我觉得应该是你来。”陈驭野想了想,“不过,你唱红脸,我唱白脸。”
红脸代表好人,白脸代表坏人。
程书雪笑:“好,谢谢老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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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到六个月的时候,程书雪便把工作交接给了姜欣润,安心地在家养胎。
陈驭野也大多时间居家办公。</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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