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进行风险极大且极为痛苦的标记清除手术, 否则将一辈子无法离开标记自己的伴侣。
而对于alpha来说, 标记几个Omega并不是难事,只要他们想, 甚至可以不负责的玩一个扔一个。
在被江盛译咬破了腺体的时候,凌然只有无尽的抵挡和抗拒, 以前他有多么渴望江盛译能够给自己一个标记,那个时刻他就有多么厌恶江盛译的标记。
江盛译不过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易感期聊以慰藉的工具而已, 从来都对他没有丝毫真情意。
所以那个酒瓶子抡在了江盛译头上, 凌然做好了后半生都要一个人依靠着抑制剂度过的打算。
但是谁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没有被未婚夫标记, 反而被未婚夫的小叔给标记了。
依据他并不完全的回忆,昨天晚上他不止被咬了一口,他甚至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还搂住alpha的脖子痛哭流涕,把自己的腺体凑过去求着他咬自己……
凌然终于隐忍不住,因为太过慌乱无措和惭愧羞赧,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他昨天晚上究竟还干了些什么啊,真的没脸见人了,呜……
江之屿见他悄无声息的又哭了,一手抬起来白细的下巴,注视着那双潋滟雾蒙的桃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