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吻?”
“有,有的。”
“标记?”
“也,有的……”
秦诚月下定论道:“那他就是你的enigma。”
凌然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颊都开始微微发烫。
晚上他一个人睡在了那张铺满天鹅绒的柔软大床上,浑身像被无数双温柔的触手细密抚摸着,承托着。
他梦到了潮湿黏腻的海风,还有一双饱含着柔情蜜意的手,手的主人俊美凌厉,在俯身吻他。
密不透风的逼仄空间内,高高在上,威逼利诱,奖惩分明。
一会宽容大度地像能包容他的所有不堪和污渍,一会又吝啬尖锐地想要把他逼迫到难以承受的顶峰。
他柔化成了一汪水,一口泉,一颗鲜嫩欲滴熟得透彻的葡萄,一杯冒着甜腻香气的醇厚葡萄酒。
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凌然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深,这张床实在太过舒服,就是他觉得这绒毯太暖,他被闷得好像出了点汗。
掀开薄被看了眼,雪白柔腻的肌肤上果然冒着层亮晶晶水光,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热得把裤子都脱了,嫩白的腿肉磨蹭在天鹅绒上,两腿间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劲。
凌然顿时瞪圆了眼睛,连忙将被子又包裹了回去,腿部用力夹紧,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
空气中好像也在弥漫着一股香甜的信息素味道,他连忙伸手去摸自己后颈处的腺体,不疼也不肿,说明并不是发情。
没有发情却做了那样的梦,竟然还弄脏了床单……
凌然“咚”一声又倒回了被子中,拉过薄被把红透的脸颊遮住。
他有点想江先生了。
*
起床之前凌然偷偷摸摸把毯子和被子都扔进了洗衣机,洗干净了晾晒的时候被宋义看见了,非要过来帮忙晾,还说以后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做就好。
凌然很是不好意思,只能点点头说好。
秦诚月周末两天都住在凌然这边,大房子的好处就是白天在家里溜达两圈完全可以当成散步。
周一早上两人差不多的时间出门,正好可以一前一后上桥。
今天江舟内部要开个全体会议,除了新闻部和娱乐部的人,还有行政部、公关部、事业部、运营部等几个部门都要参加。
开这种大会没什么意思,表扬几个部门,再批评几个部门,听领导吹吹牛比,讲一下公司的成就和业绩,再听另一个领导画画大饼,展望一下公司未来,会议就开得差不多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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