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不用在易感期的晚上在这独守空房,抱着天鹅绒毯上残存的一点甜腻香味几欲抓狂。
凌然被掐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身子往前贴了贴,主动将柔弱无骨的两只小手放在了enigma健硕的月匈月几上, 单薄的月匈月甫也软软靠上去,清甜的嗓音像在轻声哄。
“对不起呀, 我回来晚了, 不要生气了可以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主动更深的依偎进enigma怀中。
江之屿垂着眼眸看他, 视线能在黑暗中将他脸上的那点婉转献媚望得一清二楚。
他似乎知道这样撒娇能让自己消气,但这不是撒两下娇就能轻易过去的事。
宋义说他今天出门的时候连饭都没吃,走路甚至还撇着,又不是昨天晚上哭着跟自己说腿疼的时候了。
凌然努力睁大眼睛,想看看enigma的表情,但是不等他看清,就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轻,他被人打横抱起,阔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
进了门,江之屿仍旧没把他放下,一直走到了书桌后,才将他放在了宽大的桌子上坐着。
书房里面更黑,连一点昏暗的光都没有。
凌然感受不到enigma的气息了,突然变得有点害怕,像被丢尽了个黑漆漆的无底洞中,四周不知道暗暗藏匿着什么觊觎他的怪物,仿佛在随时准备冲上来将他衣服扒干净,然后和着骨头连皮吞下。
凌然身子缩成一团,企图从书桌上跳下去,这样高的位置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两条腿都悬在半空中幽幽打晃,根本碰不到地面。
但黑暗中有只手将他朝后推了把,他便又跌回了桌面上。
他仍旧不死心,还是想跳下来,可每次又都会被人推回桌子上坐着。
“呜……”
凌然喉咙中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像只被主人遗弃在黑洞的小猫,他两只手臂伸长,尽量在跟前捕捉着,可碰不到人。
他有点怕黑,意识到enigma明明就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触碰自己,却不让自己碰得到他。
这样根本一点都不公平。
就在凌然心头蔓延上来一股巨大的委屈,眼眶一热差点想哭出来时,眼前乍然亮起道灯光,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凌然抬手捂着眼睛,等到眼前慢慢适应了这道光亮后,这才抬着红通通的眼睛,看清楚了正坐在自己面前的人。
江之屿靠在真皮座椅靠背上,长腿岔开,能将桌上的Omega尽数圈在专属领地中。
浓黑的眼睫一眨不眨,定定望向凌然。
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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