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再被人捏着脸颊被迫看着这一切的记录,脑海中也会有相应的回忆和感受呼应上。
凌然忍不住哼了两声,掰着下巴上的手试图让他松开自己。
江之屿偏不让他逃开,靠近过来,贴在他后背上轻声道:“拍得不够清楚,看不见宝宝的生殖腔。”
凌然:“呜……”
“生殖腔在哪,”江之屿问,“这?”
……
凌然像受惊的金丝雀,对于他的任何举动都异常脆弱敏感,赶紧抓住了他的手,声音听起来委屈的又快哭了。
“不行的,我,我还没好……”
凌然以为他又要来,自己只不过休息了两天,现在都还没完全恢复,想到可能是因为enigma的易感期还没结束,所以还需要自己的抚慰。
但是一个小Omega的能力有限,他总不能把小命都搭进去。
江之屿在他眼尾上摸了摸,哑声道:“你已经好了。”
凌然使劲摇头,眼眶红红的看着他,眼神真挚诚恳道:“真的还没有好,我没有骗你……”
江之屿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凌然怕他不相信,咬了咬牙,干脆拉着他的手一起。
“还在肿着呢……不信,你摸摸……”
那两根手指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似的,居然会被主动邀请到这种地方来,微微顿了片刻,便毫不反抗地跟随。
小Omega确实没撒谎,是还没好。
什么东西都不能使用过度,尤其是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珍宝。
珍宝上慢慢蒙了层露水,是清晨藤蔓上最清甜可口的一颗小葡萄。
不能摘,但可以吃掉皮肉上面的清露。
enigma的手是生得极其修长漂亮的,手掌也宽厚有力,指节根根分明,指腹带了些微微粗粝的薄茧,比Omega的手大了不止一圈,一只手就能把Omega的脸颊完全笼罩起来。
只是浅浅试了试,江之屿收回手,语气沉静:“是没好。”
凌然眼里已经积聚起了一汪水,看出enigma强忍的眼神,知道他在易感期肯定是很不好受的。
他主动用自己的信息素回应,同时身子也软软的喂上去。
“真的不能再做了……”他像是在征求enigma的意见,声音中带了些安抚似的小心翼翼,“亲亲可以吗?”
反正唾液中包含的信息素浓度也很高,也可以抚慰enigma的易感期。
其实易感期已经度过了的某位enigma沉着眼,视线牢牢锁定在怀里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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