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之屿:“不是我。”
“那是,这位Omega先生?”白人医生恭敬道,“不知道他都有哪些症状,需不需要我为他做一下检查?”
“不用,”江之屿果断拒绝,“我的私人医生已经知道他的状况。”
他在彻底终身标记凌然之前,用仅剩的那么一点点理智给徐观意打了个电话。
徐观意正在医院值班,困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听见江之屿说他想干什么后,徐观意第一反应就是阻止。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最成熟的时期,”徐观意道,“你就算忍得再难受,也还是要继续忍。”
“他刚才吃了七八颗药,”江之屿嗓音低哑的厉害,“可能更多。”
“什么?!”徐观意直接尖叫出声,“你怎么也不拦着点!”
江之屿下颌处有隐忍的汗珠低落下来,啪嗒一声,滴在不知名处。
“没从他嘴里抠出来,”江之屿道,“需要的话,我现在带他去医院洗胃。”
徐观意冷静下来,皱着眉说道:“倒是,倒是也不用,这样吧,你按我说的做,看看他身体现在什么情况了。”
于是徐观意在电话那头指挥着,江之屿用布满青筋的手,按部就班地听从着指令,像是最冷静理智的学徒,时刻将小Omega的状况告知对方。
徐观意在听他说完后,显然也有些讶异:“怎么会这样。”
“有问题?”
“没问题。”
徐观意思索了良久,才继续说道,“只是看起来,他确实已经准备好了。”
小Omega的身体恢复状态超出徐观意的想象,他没再阻拦,只是告诉了江之屿一些注意事项,比如一定不能再像上次那样一做就是五六天,没有那个Omega经得起这样搞,更何况他的这个Omega还要更加娇弱一些。
再就是一定要注意期间给他补充营养,时长不建议太久,也不建议一次就成。
江之屿谨遵医嘱。
这会儿他面色已经恢复沉静,问那个白人医生道:“我听说欧洲人中enigma和Omega结合的特例比较多,你了解么?”
白人医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回答道:“江先生,您说的情况确实存在,但是要知道enigma这种性别本来就少之又少,所以就算是欧洲有这种特例,也绝对用不上多这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