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稳,被逼着往后退了两步,最后身子一轻,直接被掐着腰抱坐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这样两人的高度总算到了同一水平线,方便被人更好的捏住后颈,大张着嘴巴,供人予取予求地侵占。
两种味道的信息素也在口腔内进行着高浓度,高密度的激情互换。
凌然这段时间一直只能靠着提取液舒缓,现在这一个吻就能让他浑身发软,头晕眼花。
后颈处的阻隔贴甚至都没被揭下来,他却有种被这个吻标记了的感觉。
静谧的浴室内听不到说话声,只有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啧啧的黏腻水声不断从门缝间泄出。
凌然觉得自己的舌头已经快被吃得发麻,他坐也坐不住,上半身变得软绵绵得,只有被腰后那只手抵着才不至于洗手台上滑下来,肺里的空气被挤占得越来越稀少,他小力挣扎了两下,喉间也发出几声呜呜嗯嗯的低吟。
可惜没被放开,声音反而被更深的堵回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