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看,丰富她的相关知识。但我可没有让她做这种阴损的事情,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念成魔’。”
景莲生对师父的推理表示赞同:“恐怕就是这样。”
白情虽然勉强猜着了,但也真的没想到答案居然就是这么无聊。
他略感难以置信:“应师伯这么做,难道没想过可能搞出人命吗?”
师父说:“他是个没人性的道德败类啦。”
白情:……不要用这么轻快的语气说这种话啊喂!
白情一时看着无良的师父,一时想着败类的师伯,忍不住问:“师父啊,咱的师门真的是名门正派吗?”
师父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我们的师门虽然出了师哥这么一个斯文败类,但也不代表我们整个师门都有问题啊。”
白情扯了扯嘴角:“名门正派当然可以出败类,但也不能净出败类啊。”
师父也噎了一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最终好像是认输一般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和应知礼多年前就被逐出师门了。”
白情一听松了口气:……那应该真的是名门正派呢。
景莲生却颇感兴趣:“不知尊驾师承何派?说不定我也曾听过。”
“我既已被逐出师门,就不应再提起了。”师父目光悠远,仿佛想起来很久远的事情。
白情还是第一次在总是市侩精明的师父脸上看到这种类似文艺青年的表情。
不过,师父很快就收回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情绪。
他淡淡一笑,对景莲生说道:“景少爷,您这次前来,就只是为了问这个事情吗?”
景莲生答道:“我对应知礼的来历颇具疑心,听白情说你和应知礼是同门,我便想探知一二。不过,若这其中涉及到您不愿提及的往事,我自是不会强求。”
师父轻轻点头:“其实关于他,我所知也有限,且多为陈年旧事,恐怕难以给您解惑。”
白情适时地插话,问起景莲生:“大少爷,您和应师伯也不熟吗?那您怎么会选他作为您的代言人去和景家人沟通?”
景莲生的脸色骤然一沉,眸中寒意凛冽,扫了白情一眼,目光如刀,直刺人心。
这大概又是在警告白情:收起好奇心!
白情识趣地拱拱手:“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多嘴。”
景莲生冷冷收回目光。
和白情不一样,师父看起来对这一切毫无好奇心,甚至说,他还有些退避态度,显然是觉得景家是肉眼可见的大坑,他完全不想沾惹上这一摊麻烦。
因此,师父寒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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