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微蹙,问白情说:“叔公是不是身体不适?”
白情笑了:“怎么说?”
麟昭指了指师父离开的方向:“我看他在高脚凳上一直是斜倚着,没有着实坐着,刚刚推说要上洗手间,走姿也有点奇怪。”
白情心想:能不奇怪吗?
不过他面上不显,只是呵呵一笑:“没事儿啊,侄儿,他一会儿上完厕所就好了。”
麟昭惊讶:“哦?所以叔公是闹肚子了?”
师父当然不是闹肚子,他那是瞅着今儿个是没桃花运了,赶紧把那硌屁股的夜光战袍换成纯棉大裤衩。
这裤衩子换回来了,那可不坐得舒服走得利索吗?
不过这种事,还是别告诉这位眼神清澈但是年事已高的师侄了。
白情喝了一口水,问麟昭道:“对了,师父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麟昭讶异道:“你不知道叔公的名字?”
白情耸了耸肩,进一步追问道:“你肯定知道他的真名吧?咱们俩谁跟谁,你就告诉我呗。”
麟昭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叔公收你为徒,却不告诉你他的真名,想必有他的道理。我怎能随意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