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变成火山喷发之势,将他剩余的理智全部淹没在滚烫的岩浆之下。
“可以,对吧。”陆宗停声音嘶哑,一字一顿地问他。
“可以。”陈泊秋的眼睛很温柔,哪怕是失明的右眼,没有焦距,没有光点,在看着陆宗停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
只要是陆宗停,他从来都可以的。
他没有拒绝过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总是要生他的气。
明明他说什么,他从来都说可以的。
在他被人唾骂厌恶,流着一身肮脏血液时,给他戴上眼镜,抱着他说会保护他的小男孩,他始终都视若珍宝。
他怎么就,那样恨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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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的研发,并不只是为了变种军里的单身汉们。更因为是faqing期的攻方通常都是没有理智地宣泄欲望,宣泄完了还容易断片。他们也不忍心让自己的配偶去承受那种几乎与爱无关,只是动物本能的,暴风骤雨一般的xing爱。
在坚硬的地面上,撕碎对方的衣服,通过体力压制让对方连挣扎反抗都困难,然后粗暴地进入那干涩脆弱之处,反复碾磨,直到血液让那里变得柔润。
很多人都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会叫痛,会哭喊,甚至逃跑。
陆宗停的配偶算是例外,他是一个说话很少,声音很轻的人。如果他会哭会闹,或许能唤回一点陆宗停的理智。
但他不会。
他昏过去又醒来很多次,却没有阻止甚至责怪过陆宗停半句,只是在还有力气的时候,轻轻地去擦陆宗停眼睛里的汗。
“还难受吗?”
“好点了吗?”
很多时候,这么短短的几个字他都来不及说完,下一轮的宣泄又会开始。
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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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宗停醒来的时候,室内一片漆黑,分辨不出时间。他心里咯噔一下,想坐起来,浑身却跟散了架一样,肩膀被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