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才要轻得多。
“开着灯我不照样休息。”
“反噬,也伤害眼睛了,”陈泊秋说,“暂时不要见光。”
陆宗停确实觉得自己从眼球到太阳穴疼成一片,只能放弃挣扎:“那我还要躺多久。”
“睡午觉起来就好了,”陈泊秋总算捡到了毛巾,小心地在水盆里又洗了洗,在录音里没人说话的间隙,轻声问他,“敷下眼睛吗,宗停?”
“嗯。”温热柔软的毛巾轻轻搭在眼睛上,疼痛一下缓解了很多。
陈泊秋在他旁边安静得很,加上录音一直播放着,陆宗停经常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到,就忍不住叫他的名字确认人还在不在,他每次都答应,他不往下说什么,他也不多追问。
“你不会觉得委屈吧?”
陆宗停问得没头没脑,陈泊秋倒是很快意识到他在说什么:“没有。”
“以后我尽量算好时间,打抑制剂,不麻烦你,”陆宗停说着,不知为什么吞了吞口水,然后才继续道,“但是,如果有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也只能希望你理解,更不要想太多,就当作是普通的夫妻义务。”
“我知道,”陈泊秋经常把这三个字挂嘴边,比起答复陆宗停,似乎更多的是提醒自己,“你需要,就说,我洗干净些。”
“……嗯,”陆宗停沉默了一会儿,“我昨天嫌你脏了?”
陈泊秋怔了半秒,摇头,意识到他看不到,又说:“没。”
“那你说什么……莫名其妙。”陆宗停嘟囔着。
他本来还想问问自己有没有做得很过分,但看陈泊秋依旧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头一样,想来应该也没什么感觉,就作罢,专心听会议去了。
陈泊秋又陪他坐了一会儿,问了问他想吃什么,然后就做饭去了。
他再回来的时候,陆宗停已经听完会议了。
陈泊秋给他又换了一次毛巾,道:“饭菜都在暖炉里热着,睡醒了吃点。我去灯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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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下班碰到领导回来是一种怎样的体验?邢越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社死。
不过领导好像没看到一样,进了办公室就拾掇他自己的事情,邢越抓耳挠腮了一阵,结巴道:“那个,博士,您不是回家了吗?”
陈泊秋拿着水壶往杯子里倒水,水往外溅了一会儿他才仓促地放下,眼睛灰蒙蒙的,看着邢越像是有些意外的样子:“小越,怎么没回家?”
“啊?”邢越没想到皮球是这么踢回来的,“我我我,正准备回,您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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