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留堂作业?”
“问你点事儿,”陆宗停一边点烟一边道,“那个秦容送回十方海角没有?”
“没有,最近海上不太平,接驳舰过不来,不过已经禁止他执行任务了,在伤病区休息呢,”许慎老实地汇报完,随即意识到什么,“老陆,你真把我当老妈子使了,你老婆的事情你能不能自己操心。”
陆宗停梗着脖子道:“你别瞎扯,这跟他没关系。是秦容违反军纪,寻衅滋事,我担心再生事端。”
“行,我瞎扯。”
陆宗停吸了口烟,似笑非笑地道:“那我关心关心你,许舰长,许中尉,你是不是对艽艽有意思?”
许慎微微愣了一下,却很坦然地笑了笑:“难得你这么细心啊,这都能看出来。”
“你是藏挺深,”陆宗停挑了挑眉,“不打算争取?”
“争取什么?人家姑娘有心上人。”
“我感觉沈栋没那个意思。”
许慎从容地笑答:“别这么说,我还想喝上她和沈队的喜酒呢。”
陆宗停脸一黑:“别提酒。”
“哦,”许慎撇撇嘴,“那我能去睡觉了吗,陆上校?”
陆宗停皱着眉毛看他:“你真这么看得开?”
许慎失笑:“我为什么看不开?上校是不是自己看不开你老婆跟雷明的事?”
陆宗停正在抖烟灰,闻言手一颤,滚烫的火星落到了手背上,他一个哆嗦,对许慎怒道:“出去。”
“啊,行,”许慎耸了耸肩,“留也是您,走也是您,官大压人,我能说什么呢尊敬的陆上校。”
“滚!”陆宗停抬腿朝他虚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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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时,陆宗停还在一遍又一遍地给训练完毕的行动队强调明天的行动细节,说到最后嗓子直冒烟,眼也有点花,就索性坐在土堆子上,忍着头疼点了根烟。
“上校哥哥。”
陆宗停听到秀秀的声音,就把还剩一半的烟掐灭了,回头淡淡道:“这么晚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