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时候。
他们都没有离开,只是很久没见了而已。
他想他们了。
很想很想。
他看到电屏忽然消失了,就有些着急地要往前扑,像是想抓住一些什么,但却有一双冰冷强劲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将他狠狠地推开。
他向后倒去,后脑重重地磕在坚硬而粗糙的石块上,强烈的震荡让呕吐物失控地从他口鼻间呛出,火辣辣地灼烧着他的喉管和鼻腔,然后烧进他混沌沉重的大脑,让他在剧痛之下猛地清醒过来。
但他还没来得及去回想刚刚发生了什么,自己都做了什么,他的衣襟就被人攥住,无力支撑的身体被强行拉拽起来,衣料收紧到极限,牢牢钳制着他的胸口和脖颈,他被迫放弃思考,在暴风骤雨一般的窒息和疼痛中艰难地呼吸。
陆宗停双目赤红地吼:“你他吗给我清醒一点,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陈泊秋大张着苍白青紫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凌乱的气音,却因为窒息而无法说出一个字。
“你是故意的吗,啊?你是故意的吗?!”陆宗停气急攻心,觉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叔叔从始至终都没有责怪过你半句,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
陈泊秋无法回答,他已经快呼吸不了了。
陆宗停低吼一声,再次将他推开,快步过去抄起他的药箱狠狠砸在地上,里面装着的东西噼啦啪啦地散落了一地,其中一只酒瓶一样的东西被陆宗停抄起,再次砸落在地摔了个粉碎:“我让你再喝酒!”
窒息而产生的胸痛和耳鸣因为这接二连三的尖锐声响而疯狂加剧,陈泊秋受创的后脑抽搐着疼成一片,他面色灰白若死,颤抖地蜷缩在地上捂着耳朵,眼前是散不去的昏花重影,鼻息间是浓烈的苦艾酒的香气,周身是彻骨的冷风,裹挟着尖锐细碎的砾石,绵密地剜割着他的血肉。
他捂耳朵的动作却更加激怒了陆宗停,他拽下他的手,话语仿佛淬了毒的锋利刀刃,一字一句都清晰尖锐到近乎残忍的地步:“你凭什么不听?只准你能说些逼死人的话,是不是?是我蠢,我早该知道,你到死都不配再见到叔叔,却蠢放任你用这样的话去凌迟他。我告诉你,如果叔叔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你烂命一条,也要血债血偿!”
陈泊秋眼底血红,仿佛有血一样的液体要从里面涌出来一般,他颤栗地听着陆宗停的每一字每一句,那些鲜红的液体就像被毒液浸透而枯萎成了暗红色的玫瑰花,花瓣被暴风撕碎,狂乱地飞舞着。
他再次被陆宗停像脏东西一般摔在地上,陆宗停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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