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车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陆上校,只需要享受一夜欢愉,就能轻轻松松地当个别人眼里的好爸爸,很开心吧。”
陆宗停苍白着脸摇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
温艽艽有些不忍心地道:“他不开心啊,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不睡,还自言自语走来走去,离疯掉也不远了……”
“不是的温舰长,事实就是如此,”江子车打断她,直视着陆宗停,“这是陈博士拼命换来的,原本应该是你们一家三口享受的幸福,对他来说却只有恐惧不安,连自己的亲生孩子他都不敢碰不敢看,就因为长得太像他,怕被你迁怒遗弃。”
“他和你说了?”陆宗停低垂着眼睫,眸光涣散地苦笑着,“我猜得没错……”
“要夸您一句神机妙算吗?”江子车讽刺地笑了笑,“萝卜什么都不懂,他更不可能知道,妈妈不愿意抱他,和您脱不了干系。”
陆宗停颤抖地吸了口气:“不会一直这样的。”
“您说服得了自己吗?”江子车悲哀地摇了摇头,“你们现在连句话都说不上。”
陆宗停无从辩驳,面容僵白地站在原地。
“好了,扯这些没什么意义,”温艽艽看场面越来越难堪,只能打打圆场,“我们得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自责或者相互责怪都没有意义。”
“温舰长,您说的我都明白,”江子车哽咽着道,“陆上校,和您起冲突,说这些难听的话,并不是我的本意,后续您要怎么处罚我都认。我只是想证明,陈博士他值得有人义无反顾地去保护。我希望下一次有人再伤害他的时候,您能够义无反顾地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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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间,陈泊秋都虚弱至极却几乎没有办法入睡,除非是身体实在支撑不住疼晕过去。
药剂也只能让他昏睡几分钟,如果没有陆宗停的冰雾,他不久后便会在噩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有时他在梦里会哭,无声无息地掉眼泪,醒来却什么也不说。
他也不能进食,肠胃因为他高度紧张的状态无时不刻地痉挛着,所以吃什么都吐,连喝水都极为艰难,只能靠注射营养液维持身体各项指标。
因为身体恢复得极慢,幻痛又难以消弭,心肺也总是夜以继日地疼,尤其是夜晚寒气入体时,他会疼得躺不住,总是一个人佝偻着腰在病房里来回走,疼极了要呕出血来才会好一些。
他虚弱得神志昏沉的时候,身体的应激机制都已经失效,陆宗停终于能坐在他床边,和他说上几句话。
陈泊秋会迷迷糊糊地睁眼看他,说上校,你回来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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