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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那么大,她根本吞不过来。
她抬眼看向温泽垂下的目光,睫羽半掩着那双琥珀色瞳仁,虽看不清情绪,却能感受到他的醋意。
她以为温泽不会吃醋。
他哪里是不会吃醋,只是比其他两个男人更能控制情绪。
这不代表他油盐不进。
此刻塞进她嘴里的肉棒,硬烫得不行,好像要把她的喉咙顶穿,要把她的口腔壁烫破。
温泽没太用力,但动作却近乎粗暴,不像刚才池易临插在她嘴里那根肉棍,明显克制着,动得极缓,生怕把她弄得难受。
温泽似乎更加坏心眼,指尖撩开她面庞凌乱的发丝,轻轻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动作明明很优雅,肉棒却轻又狠地在她嘴里抽插。
似乎想要把她的注意全都拉拢到自己身上。
用心“险恶”。
她眼角沁着泪花对向视线上方的温泽,他冲她微微一笑,阴茎随他的动作从她嘴里滑出来。
大量口水淌下,沿着下巴滴落。
还没等她喘口气,那根粗长的性器又贴了上来,横在她双唇中间,硬烫得要命,还满是她的津水。
染满晶莹的茎身摩擦着她水润的唇瓣,炙硬的触感,一下下擦过她的双唇,带来阵阵刺激,仿佛与身下吞吐的爽感一起交融、飞升,窜上脑髓。
被冷落一旁的辰希言有些不乐意了,大掌附上她的手背,带着她的手抓着自己的肉棒来回套弄。
明明刚才内射她的是自己。
她却这么快被他们勾去了注意。
特别是池易临那一声声‘老婆’,叫得他很不甘心。
他抬头瞥了眼时间,期待道,“沫沫,快十二点了,该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