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在听,老公。”
顾行驰一下就笑了。
那笑容特别明朗,那种愉悦的情绪一层层地、像水波一样,从他身上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即使蒙着眼睛,白玉京也知道,他很喜欢听这一句。
顾行驰喜欢的,白玉京也喜欢。
于是他又靠近了一点,抓住顾行驰的手挨在唇边轻轻亲了亲:
“快点好起来,老公。”
…
十二小时之后,顾行驰眼前的纱布被允许取下,除了后续需要滴点眼药水,就只剩下躺在床上挂消炎药。
“你不说是好心人给咱送医院的吗,人呢?”取了针,顾行驰又躺不住了,问白玉京,“人家是不是还给我垫了点钱啊?留联系方式了吗?说谢谢了吗?”
白玉京摇摇头又点点头:“他送到后就开车走了,我有说谢谢。”
“当代活雷锋啊。”顾行驰感叹一句,又摸摸小白脑袋,“你试试手机能开机吗?”
白玉京掏出两部手机,屏幕都还潮着,别说开机,感觉晃晃都能听见水声,显然没有得到任何补救修理。顾行驰在病床上的这些天,白玉京就好像一块被剥夺掉喜怒哀乐的冰,只会坐在病床前静静地看着他,任何事都无法分得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顾行驰:“……算了。”
他揉揉眉心又躺回床上。其实暂时断联也是个处理方法,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矿场下的一切是否和研究所有关他不好下定论,但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后续无论如何相处总会不如之前和谐自然。况且,研究所内部确实有些事情值得深思……
“老公。”
白玉京手指戳了下顾行驰的腮帮子:“给你看个东西。”
顾行驰听见这称呼就眉开眼笑,在床上占不着便宜床下当然得占个够本。
“什么东西?”他笑眯眯地翻身侧躺,手肘撑着床板冲白玉京眨眼,“是老婆给我准备的小惊喜吗?让我看看是羊脂玉扣是青花瓷器还是……”
“都不是。”
白玉京摊开手,掌心里躺着一截食指大小的木头。
顾行驰:?
他坐起来:“这什么玩意?”
白玉京指了指床下的登山靴:“被塞在了鞋里,给你换衣服的时候掉了出来。”
这木头三寸来长,混体紫黑,瞧着平平无奇,离远看和条风干狗屎似的。
顾行驰倒是没嫌弃,拿过来仔细察看,片刻后他冲白玉京一歪头:“老婆,帮我去护士站借个手电。”
手电借来,顾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