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的角度,按理说根本不可能再爬起来才对,但就在白玉京转头的一秒,尸体忽然像条蛇一样,紧贴着地面迅速从后面蹿了过来,仿佛一根离弦的箭羽嗖得滑到了白玉京的身后!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猛地从尸体背后扑了上来,薅住蜘蛛尸的白脸开始往后拔。
顾行驰就眼睁睁看着尸体被沈岁越拉越长、越长越拉,到最后这蜘蛛尸的屁股被扯得足有半米长!就这样那白脸居然还没有拽下来!
“你俩别特么光看啊!!”
沈岁咆哮:“想想办法啊!这东西居然还会舔我手!!”
画面一时间惊悚又好笑,顾行驰也握着匕首从白玉京身后站出来:“挺住,这就来!”
说着他给白玉京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左右包抄,咱给它拉成捞面。
但白玉京好像没有看懂他的眼神,不仅没有战斗的意思,甚至还扯着顾行驰直接把人推到棺材侧面死角,嘱咐他:“蹲着,不要露头。”然后自己握着刀从侧面贴了上去,角度刁钻一刀嵌进脸皮下,和起啤酒盖一样往上撬脸皮。
白玉京力气大,顾行驰挣不过只得乖乖蹲在棺材后面当鹌鹑,同时又觉得奇怪,干什么把他排除战斗力行列,自己也没菜到连补刀协助技都做不了的地步吧?
犹豫了几秒,顾行驰还是决定按兵不动,毕竟听老婆的话能保命。
就这么乖乖蹲在石棺后等了几分钟,顾行驰开始觉得不对劲。
太安静了,整间墓室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开始还能听到几声沈岁的国骂,不知道从哪个瞬间开始,整间墓室倏然变得鸦雀无声。
这是打完了?那我老婆怎么还不来接我?
顾行驰有点懵逼,想站起来又顾忌着白玉京的叮嘱,做了好几个蹲起,才以一种半扎马步的别扭姿势稍微探出头去。
这一看却是一愣,人呢?
就看到石棺前的空地干干净净,不管是蜘蛛尸还是白玉京他们两个人,全部都不见了。
不是,我那么大个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