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孔雀这时忽然哼了一声:“你一个七品的官都如此有心计,也难怪会有奸臣当道,叫那神火将军寒冬腊月的死在灰鹞岭了。”
“……”
一瞬间,如同当头浇下一盆冷水,曹野仅剩的睡意都消失无踪。
他缓缓睁开眼,还未说话,南天烛已经不服气地插嘴:“阮将军武功盖世,才不会死在灰鹞岭呢!我看那场雪崩多半是神火将军即将归位的天兆,阮将军也不是死了,只是化为无常心,去别处呆着了。”
要说孔雀和南天烛二人,心性虽都差不多,但年纪却要差上足足好几岁,孔雀长相秀丽身材高大,但实际年纪不足二十,而南天烛貌似孩童娇小玲珑,一问才知,今年竟已有二十四了。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勾娘此时忽然撩开帘子:“前头到驿馆了。”
这一路来,一如曹野先前保证,无论如何都会让几人吃饱饭,不受冻,故而,一直风餐露宿的南天烛总算是住上了客栈,一看又有新床可以睡了,她当即顾不上和孔雀吵嘴,马车一停下便兴冲冲跳下了车。
勾娘扶曹野下车,见他脸色不好,问道:“连着赶车,吃得消吗?”
曹野看着前头连坐三天车还跟没事人一样的孔雀还有南天烛,无奈道:“吃不消也不能插上翅膀飞去中州啊,就是之后我恐怕得考虑换个大点的马车了。”
如今,他们离中州虽还有三四日的车程,但驿站里却已经出现了五岳弟子,个个身带佩剑,看上去英姿不凡。
曹野久居庙堂,对这些江湖之事知之甚少,见状不禁好奇:“我所知五岳似乎并不都在中州啊……”
勾娘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此五岳非彼五岳,只是中州的五座山峦罢了,又因当地习武之人极多,分散在各个山头,便成了五个门派。”
孔雀爱打扮,眼睛又尖,一早看出那些弟子个个穿着华贵,有些身上还戴着价值不菲的玉佩,不由暗自嘟囔:“一个个穿得都像纨绔似的,能有多好的功夫?我看多半就是些富家子弟,读不进书,就索性上山学剑,好给自己脸上贴金。”
这话里话外透着一股酸味,曹野不禁好笑:“听起来,有人是想贴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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