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聂言要是不为难他就不是聂言了,笑得面不改色:“聂大人怕是每年在越州呆的时间不长,有所不知,这城里闹十臂鬼已有些时日了……五通只在半夜现身,我自然只能让他们半夜去追,谁能料想,五通竟如此不长眼,还有胆子跑去聂大人府上作祟。”
他旧事重提,又搬出五通来,果真,聂言脸色微变,眯起眼道:“是吗?但我可没见到什么五通,贤弟过去在刑部应当知晓,初犯盗窃未得财者笞五十,先前我听闻他认得贤弟,只笞了三十,但若是就这样轻易放他走,今后我若不在越州,岂非什么小贼都能靠着花言巧语摸来我府上?”
“这么说,聂大人在放人前还想给他点教训?”
曹野正等着借坡下驴,立刻便说道:“那既如此,不如小惩大戒,再关他两日,不过……”
他话锋一转:“此事因我而起,我这车夫也是大夫,医术精良,我今后还要指望他给我治病,实在不能就将他这样丢在牢中,我看,不如我也进去陪他两日,这样,既不会叫他记恨于我,聂大人也出了气,如何?”
“所以,你就自愿被关进来了?”
孔雀听到最后,一双美目圆瞪。
那晚南天烛跑之前说一定会找人救他,他便知道她必是回去找了曹野,本还在忐忑曹野会不会管这桩麻烦事,却没想到,最后这人管是管了,手段却着实不怎么威风。
“这么看来你姓曹还真是没什么用……那日也是,不说你名字还好,一说你名字,他们按我按得更凶了。”
事到如今,曹野都为了捞他进大牢了,孔雀便是有火也发不出,只得鼻子里出气:“还以为要是你本人出马,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人用轿子把我抬出去呢,结果倒好,这下你也进来了,还得分走我一块床铺。”
“还有力气骂我,看来他们还没有太过为难你。”
曹野上下打量,发现孔雀身上除了一些青紫笞痕外,并没有其他外伤,方才松了口气,苦笑道:“还好你没出什么事,小蜡烛在外头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生怕那日丢下你跑了,最后让你在牢里吃尽苦头。”
“什么叫做她丢下我跑了?”
孔雀一听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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