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斩草除根,甚至还让朝廷失察,没能发现天罗可能有谋反之意,如今时隔十年,也不知当年偷走那尊佛像的天罗残党到底如何了。”
虽说这些年,楚州再未传出过有邪魔外道作乱的消息,但这却并不意味着一切太平。
毕竟,即便是今日,去楚州的路依然不好走,想要选一处避人耳目的城池韬光养晦,楚州依旧是不二之选。
想到这儿,曹野又道:“不论怎样,我们此去楚州都要小心一些,当年云夷花了足足一年,才将各处的天罗势力除去,其中艰险他虽是不曾和我细说,但他回京时伤得极重,丢了佩剑不说,过去他手下还有一副将名叫尉风,此人本是镇国将军的参军,武功高强,和云夷比武也能打个平手,但是,尉风却在平乱中战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事到如今,曹野也不再遮掩他与阮云夷关系亲近,一口一个云夷,却是立刻让南天烛不满地撇撇嘴:“说起来曹野,你上回不是说,要找机会和我们说清楚七年前究竟发生何事吗?我看现在就是个好时机,我都告诉你天罗门的事了,你为何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
这下,不仅是南天烛,就连勾娘和孔雀都看了过来。
曹野哪能想到转头这火就烧到了自己这里,不由干笑:“这种事,至少也得喝着酒才能说吧,现在在这摇摇晃晃的船上,我也没心情说……”
“东家你一直推三阻四,难道说七年前发生的一切对于东家你来说,是桩说不得的事?”
勾娘很是敏锐,立刻便抓住了他措辞间的心虚,眯起眼道:“说实话,东家你是不是因为阮云夷战死才忽然病得这般厉害,分明……”
“我这病是天生的,和云夷有什么关系?”
而这回,还不等勾娘说完,曹野便出声打断了她。
光是想起阮云夷这个名字,他便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只得低低咳了两声:“一年之内死了爹,又丢了官职,换了谁来都会心灰意冷一段日子吧?”
叹了口气,曹野无奈:“就像是小蜡烛不愿意回忆天罗一样,我也不愿意轻易提起那段日子,你们一个个都很关心小蜡烛,就不能也偶尔体恤体恤我这个东家,不要追着问我的伤心事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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