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
曹野本想询问那妇人,他家老爷生前有无其他常用的香炉,但南天烛又何需要旁人来指路,寻着那气味在人家中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书房一只立柜前。
味道在这里变得越来越浓。
担心南天烛再次给迷倒,孔雀用上了先前能叫人嗅觉麻痹的帕子,随即,猛地拉开木门。
只见,那柜中放着的不是他物,正是一只香炉,其中香灰虽然早就被清理掉,但气味却久久没有散去。
“这是我家老爷先前用的……他平时也不让人进他的书房。”
妇人不知为何他们会对一只香炉如临大敌,只是,随着南天烛从那柜中翻出一只黑色布袋,她的脸色也很快变了。
这只布袋藏在立柜深处,先前他们都只当是杂物,从未打开过,但是,却终是瞒不过南天烛的鼻子。
“这里头有股臭味,先前被那熏香味道遮住了,我……还是不打开了吧。”
南天烛说着话,人已缩去了孔雀背后,而勾娘二话不说用棒槌挑开布袋,只见,里头赫然放着一只雪白的头骨,头上,还能依稀看见过去留下的戒疤。
不出意外,这只头骨本是用来祭祀鬼怪所用的“碗”,在药商被判死后,意外留在了家中。
对此,药商的妻小自是一无所知。
即便后来曹野叫来官差问话,女人虽被吓得脸色惨白,但却也只是反复说,她家老爷过去从不让她进书房,甚至连那香炉她今日都是头一回见着。
“看来他们也知道,若是被人发现祭鬼,必是死罪难逃,所以,便连对身边最亲近之人也从未多说过一个字。”
一想到那些丢失的僧人秀才早已成了一只只祭鬼用的骨碗,曹野脸色铁青,赶来的王大人见势不对,让他回去休息,但曹野又哪里能睡着,整晚都在床上睁着眼,就这样一直熬到了天亮。
云夷平乱才不过十载,楚州的祭鬼竟又死灰复燃,究竟是谁,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在楚州大兴邪术?
随着窗外天光大亮,曹野虽是疲惫万分,但脑内却是一片清醒,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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