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是拜自己的母亲所赐。
他越想越是恼火,仗着自己人高马大,直接撞开两名家丁,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前厅,指着缩在太师椅上的方文孝鼻子便骂:“说!你是不是拿和尚和秀才的心肝祭鬼了!老实交代,否则你死了都不会有人给你收尸!”
“哎哎哎,你别把人吓死了。”
曹野跟在后头哭笑不得:“知道你是想给小蜡烛报仇,但他的命现在可是我们的饵,万一吓死了,就钓不上鱼了。”
“什……什么饵……”
那方老爷已经面无人色,与几房太太抱在一起瑟瑟发抖,曹野见状笑道:“钓判官舌的饵啊,判了你死,也得有人来带你走吧,光管判不管杀,这叫什么神仙啊。”
曹野这么一说,方老爷两眼一翻,险些当场撅过去,而孔雀眼疾手快,上去一针就扎在他人中,硬生生地吊住了方老爷的精神。
“谁允许你昏的?”
孔雀冷哼一声,却是让出一步,让身后面色铁青的南天烛走上前来,与方老爷对峙。
明明天生一颗观音痣,但阴沉着脸时,观音瞧着也像阎罗。
南天烛咬着牙,鼻腔里的血腥气熏得她几欲作呕,而如今,她却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她的错觉,还是现实。
南天烛一字一句问道:“你……是天罗的人吗?”
事到如今,方老爷也明白隐瞒无用,而随着他磕磕巴巴开始了冗长的叙述,一件现今虽已明了至极,但却始终无人愿意妄下定论的事终是被摆上台面。
天罗门,这个已经在楚州销声匿迹将近十年的邪教,确确实实早已在这片土地上重新生根。
只是这一回,他们学聪明了许多。
未免被官府盯上,天罗门不再大张旗鼓地聚众祀鬼,反而转到地下,私下联络曾经的信众,分发天香。
而天罗的天香,便是先前他们曾在越州见过的,能将人拖进幻境,夜不能寐的慢毒。
十年前,天罗虽被剿灭,但却从未有人戳穿天罗善卜的真相,故而,靠着迷惑人心的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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