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落在曹野身上,他却只是看着洞外,不知何时天已经阴了下来,像是要下一场雨。
“曹大人,你的心脉听起来……不太好……”
斟酌片刻,火丫谨慎地开口。
虽说从见曹野第一面火丫便已经察觉,他的心脉正在衰弱,但这几日,曹野的境况明显在变得更加糟糕。
呼吸不匀,心脉更是乱做一团。
火丫与他同病相怜,又怎会不知曹野如今症状便是肺火烧心,此疾一旦发作,便是日夜心慌难耐,如同心中烧着一把火……恐怕自他们逃离,曹野便再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东家,你还好吗?”
事到如今,连火丫都看不下去,勾娘自然更是心焦。
早在曹野不愿让孔雀诊脉时,她便已经觉察出曹野异状,更不要说自那日知道聂言死讯,曹野这几日缄默得令人心慌,众人生怕惹他心绪起伏引得肺疾发作,也都不敢多问。
过了许久,直到洞外终是传来了淅沥的雨声,曹野才终是开了口:“不但如此,聂言是何其谨慎之人,那手牌他从不离身,平日里,他身旁总有暗卫相护,便是在越州时,府上都戒备森严,寻常人等绝不可能近他的身,也就只有一种情况,才有可能直接从他身上拿到那块手牌加以造假。”
说到最后,曹野忍无可忍,终是低低地咳嗽起来。
这三日来,他几乎每日都会想起聂言对他说的话。
“说来你这义弟也确实不经事,书读得虽多,平日也处处小心谨慎,到头来一碰上贤弟你的事就昏了头,还白白挨了一顿打,还要让我把他送回府上。”
是啊,曹野痛苦万分地想,还能是什么时候呢。
孔雀冲上来给他施针,但曹野却已然咳出血来,断断续续道:“只有……只有在聂言进宫的时候,身旁才不会有侍卫……而且,即便是造假也需要时间,他须得用苦肉计拖住聂言,让他放下戒心,此事……才能事成……”
“东家别说了。”
勾娘实在看不下去,想要上前将他捏晕,但是曹野却只是白着脸摇摇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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