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用的人。
他心知肚明,就如十年前的天罗,只有在叛军被彻底剿灭的那一天 ,皇帝才可能停手,而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阻止更多百姓走上这条不归路,尽快结束这场内乱,以免关外的豺狼趁虚而入,给大陇的社稷带来灭顶之灾。
他思索片刻,很快,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笑道:“那既然平叛军现在就在宁州附近,宁州官府也还没有给他们回信,勾娘,你和尉风将军能否去宁州官府偷只给陇军的鸽子给我,让我来亲手教一教他们,蛇打七寸的法子。”
这天晚上,这些日子因为叛军作乱而闹得人心惶惶的宁州官府早早便熄了灯,只在门口留了一队卫所兵负责夜巡。
只是,卫所兵白日里要在城门巡视,早已身心俱疲,站了不到一炷香,十人中便睡了一半过去,剩下的五个虽然还勉强醒着,但是眼皮也早就在上下打架,站都站不住。
这实在是个好机会。
趁着士兵们打瞌睡,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翻过高墙,不多时,便偷出了一只腿上绑好了回信的鸽子,回去让曹野仿着字迹重新誊了一遍,又加了些话进去,方才又趁着天黑将鸽子放回了鸽笼。
军鸽不善夜飞,也因此,鸽子会在天亮前被放走,而不多时,平叛军便会收到一封教他们如何扭转战局的信。
几日后,宁州城中贴出了一张告示,称现今在宁州城外的叛军首领正是邻村的张存忠,此人人称六大王,只因其原先是个铁匠,刀,剑,锤,戟,枪,甚至连民间自制的火器都会用,虽是勇猛无双,但却嗜赌成性,已到了家徒四壁的地步。
不光如此,告示上,朝廷还命人画上了张存忠的画像。
只见此人长得口歪眼斜,瞧着便不像是个好人,再加上还是个赌棍,一时间,百姓们窃窃私语,都道这人绝不可能是无常心投生,毕竟,就算没拜过神火,这些年,他们也总见过阮将军的塑像,白衣银枪,长得更是丰神俊朗,要真后继有人,也绝不可能是如此无赖。
就这样,一些原先还有想法打算去投靠义军的人纷纷断了此念,而藏身在人群中的勾娘见百姓满脸嫌弃便知此法奏效,压低了头上斗笠便离开了。
之后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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