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像许右湘那样,提前一个月呼朋引伴,把“我要过生日”写在脸上,事后发朋友圈,数一下多少个赞。
谢琢的手机在林松玉手里,林松玉没收到任何人给他发生日快乐。
今天只有他陪在身边,林松玉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谢琢过生日。
可是他今天把半残的谢琢扔在家里一天,回来吃了人家煮好的面,简简单单就过去了。
这一晚上要这样过去吗?
孤男寡男,不小心碰到谢琢,谢琢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很多,林松玉习惯于触碰谢琢,被窝里哪里暖碰哪里,但今天他身体也很热,像火烧一样。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谢琢打着石膏的地方,这里是不是冰凉凉的。
下一瞬,他的手被谢琢握住,力道很重。
林大总裁也不是很淡定,两人盖着一张被子,都知道对方身体的状况,拼了命地压低自己的呼吸。可两只手紧紧握着,不寻常的脉搏、热意早已互相交流。
半晌,谢琢低低说了一声“我去洗手间”,好像输了一样投降。
于是林松玉就高兴了,他翻身压住了谢琢,被那里的滚烫和胀|大吓了一跳,但带着酒意的脑子不觉得是很可怕的事情。
可不可怕另说,但却是很艰难的事情。
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适合两个处男完成第一次。
有很多次,林松玉都觉得谢琢残废的那只手也要扶到他腰上,他被及时发现按住,道,不准动。
谢琢不知从何处摸到一片面膜,犬牙撕开了缺口,黏糊的液体流到他手上。
林松玉觉得屁股一凉,然后便是说不出的痛。
……
谢琢看着林松玉:“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林松玉愣了愣神,一瞬间耳后泛热:“你问。”
谢琢:“你落水后,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