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森斯立马伏小做低,许下许多承诺,又询问江济堂晚上想吃什么,然后订下餐厅,说好去接人的时间,把一众事宜料理得妥妥当当。
江济堂总算气顺了,又想起自己的事:“咳,你不要东想西想,晚上你就知道我想和你说什么了。”
电话是关了,但这事在帕森斯心里挂了一个下午,送走专家团后,他立马开着车去接人,连身上宝蓝色的西装三件套都没换,还带着西方人视为礼节的香水味。
以至于车门才开,外头的江济堂就被这浓烈的香水味扑了一脸,以他这强化过的五感器官,这香味差点就把他淹没了,香得整个人都晕头转向的,差点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