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不是很合理?但是这个官商的本质就是利润的掠夺,以前临安的茶叶一万两,卖去京都是一万两千两;有了过路税以后,临安本地出售可能只能买个八千两,卖出京都少说也要一万八千两。
官商可以用九千两的价格收购临安的茶叶,再卖去各地,不仅如此,官商会逐渐垄断许多行业,这样他再卖出的时候,也可以随意定价。就比如这茶叶,卖去京都可能就变成一万五千两了。朝廷两道政令就得了各行各业六成的利润。
“他人品如何姑且不论,但是捞银子的本事是一等一的,不然也不会升到如今这位置。”在京都,能纯靠关系走到高位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很少。位置越高,要求就越多,没点本事是很难站稳脚跟的。
正道也好,歪门邪道也罢,终归是对上位者有用的本事。
“老师,学生不明白。为什么朝廷要想方设法的捞银子。”
“谁告诉你这官商的生意是收归国库的?”
国家税收自然是收归国库,到了国库的银子,取用需得要有合理的理由,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但这官商的买卖所获之利,并不属于国库,而是属于少府。
少府是专门为皇室管理私财和生活事务的。进了少府的银子就等于进了皇帝的私库,私库的银子可是由着皇帝的喜好去使用的。
徐京墨双瞳一震,原来如此。
“李柏然是个投机之辈,他也许是三皇子的人,也许不是。”温大学士回忆过往,他离开朝堂是偶然也是必然。
细想之下,这几年出事的徐家、镇北侯、温家、苏家,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公心。若是只有一家,大概就是时运不济,但是这么多家都接连出事,就不可能推说是意外了。
温大学士的眼里流露出些许复杂,越来越接近真相,但是他却越来越不想面对。
“听说陛下病愈后,身体更胜从前。”甚至夜驭数女,第二天依旧神采奕奕地上朝。
反常意味着不正常,一个人的精力总该是有限的,五十多岁的人如此行事,除了色中饿鬼外,只可能他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去证明什么。往往,越想证明的,就越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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