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对的,他的政见与陛下截然相反。”
龙凤胎已经被嬷嬷领了下去,三岁的孩子实在是坐不住,眼下正堂里只有他们四人,徐天赐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的。
“陛下想借着三皇子一案清理一下官员,沈阁老是极力反对的。这次的恩科取得人数其实不算少,四书那题你应该看懂了,那道题就落了三成多的学子。”
在个人认知符合齐承帝的要求后,再通过才学选拔,所以实际的录取率不是十之一二,而是十之三四。
徐京墨更关心的是三皇子的案子,“舅舅,三皇子的案子就这样结束了吗?”
结束,只是表面上的结束,徐天赐看着门外的郁郁葱葱的树木,那样的有生机,想要将这繁茂的树木连根拔起却是不容易的,因为地下的根茎并不容易被清理掉。谁知道这些根茎有多深、有多少呢。
三皇子经营多年,利益关系同样如此。陈启他们去查,查到了不少,但是这些也许只是面上的东西,还有许多并未查清。齐承帝登基,要稳住朝政,就不能立马大刀阔斧地动手,但是就这样轻拿轻放必会留下隐患。
徐京墨轻抚了一下腰间的白玉,问道,“那三皇子的案子能给徐家平反吗?”
徐天赐痛苦地闭上眼,几乎是咬着牙才说出两个字,“不能”。
陆时微回忆这些年,也觉得难,当年是她掩护徐天赐离开京都,但是身后就是徐家人被行刑的法场,徐天赐几乎一夜之间白了头,眼角流出的泪水都带着血。那种恨,不是只言片语可以形容的。
他们从未停止查证当年的案子,但是许多证据都被人给抹去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
徐京墨一直有个猜测,如今总算能与人说一说了,“舅舅,你还打算为徐家平反吗?”
如今的徐天赐已经是位极人臣,有自己的小家庭,有锦绣的前程。
“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我徐家满门七十六口的人命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徐京墨看着他那双饱含沧桑与痛苦的双眼,捏紧的拳头,这些年母亲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没有一天是不难过的,每年去寒山寺给徐家人祭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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