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家是他的避风港。
邹有才眼睛一转,驳斥说,“妻子打理庶务本就是应该的,养育儿女更是本分。子期莫不是惧内?”
本分?徐京墨冷笑一声,“在下与妻子琴瑟和谐,也从不觉得她要有什么本分。”
徐京墨很明显地将女子的重要性在抬高,有些人不理解,但也不会多说什么,嘴上吹捧女子,最多是在妇人口中得到一二好评,于仕途无甚帮助。何况,女子再重要,能科举入仕吗,不能,那这天下自然还是男子说了算。
沈腾不肯放过他,“妇人就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子期觉得呢?”
“沈大人可知寻常人家,一家人一年的开销?”
沈腾当然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他何曾低头俯视过世间的种种。他只是想让徐京墨认可他的观点,然后顺理成章地休妻,至于他庶妹,他家可没说过要将女儿嫁给他。等他休妻以后,到时候必要他斯文扫地!
“一两银子能买两石大米,一家五口人一个月需要一石的大米,再加上油盐酱醋、柴火、蔬菜和几两猪肉,一月吃饱肚子就要一两半的银子。再算上其他生活杂项,约莫是两半银子,也就是一共要二两银子。”
但是一个成年的壮丁一个月的月钱甚至不到一两银子,若是妻子不干活,那家里都是吃不饱的。这种情况,有谁认为女子就应该在后院呆着?
别说寻常百姓家里了,寒门出身的许多官员,妻子也是
会做点秀活儿贴补家用的。
“所以子期是为了银子,才跑去给人当赘婿的?要我说,你已经考中一甲,岂能让妇人压在你头上,不若休妻另娶,若是欠了银子,我等帮你凑上一凑便是。”
话音落下,一旁的石守信拉了拉他,这话说的太过了。周边的翰林们俱是皱着眉,今日怕不是赔罪缓和关系,而是专门找个机会羞辱徐子期的吧?
“沈大人,南宫家于我有大恩,入赘之事是我心甘情愿,我这一生只此一妻。至于你,吾有一副对联送你: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礼义廉。”
说罢,徐京墨便起身离开还不忘扔下一张百两文银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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