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的学生,徐京墨也不要对他儿子出手。
日后到了官场上,再各凭本事争各高低。
这风平浪静的早上让那些个以为今日有好戏看的人感到很是可惜。
下了朝,徐京墨就被舅舅喊去徐府,“你说的花魁是怎么回事儿?”
“我那几个学生被邀去迎春楼喝酒,恰好是花魁献舞的日子,这花魁是九州人。迎春楼与南边的醉月楼有许多雷同之处,包括他们的独家的白酒、拍卖打赏的法子、楼内的金梁玉柱。”
更是有传闻说这两个花楼背后的东家极有本事,不怕有人来闹事。所以他才怀疑这迎春楼与醉月楼是一人所开,而醉月楼背后之人似乎与徐家灭门之事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徐天赐也没什么逛花楼的习惯,乍一听有些拿不准,“还有其他可疑之处吗?”
“有,昨儿沈腾喝酒上了头,说九州的粮食不由粮食商会掌控。”
沈家并不经营粮食生意,他这消息又是从哪听来的呢?以他对沈腾的了解,这人虽然张狂,但是并不喜欢吹嘘,所以这消息大抵是真的。
有足够实力的商人加入商会只会如虎添翼,就如同南宫家与茶叶商会,若是有实力偏又不肯加入商会,一定是有原因的。许是因为另有筹谋,许是因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天赐回忆了一下九州的粮税,并无异常,怎么可能?朝廷是用粮食商会的数据去估算九州的粮税,若是他们甚至不能主导九州的粮食,那么其他的粮食去哪了?
“背后这人必是个高人,布局如此周密。正因为一切如常,所以谁都没有发现问题。”
徐天赐有些激动,他有预感,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他们一定会有所收获。
“舅舅,我回去让阿辞帮忙查一下迎春楼的情况,若是真的与醉月楼是同一个主人,那年底的外放,就选九州吧。”
徐天赐皱皱眉,“太危险了,你当知道君子不立危墙。”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何况,这人一直盯着我们,与其被动地等待,不如主动出击,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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