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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承帝看着他的折子不置一词,“谢郎中,你可有话说?”
谢三爷不急不缓道,“陛下,臣不知道为何田右都御史为何有此一说。渔阳过往十年,没有秀才,今年的院试一口气十个秀才,连九州学政都特意写折子为渔阳知府请功。再说经济,渔阳虽然免了田赋税,但是杂税却是有的,杂税较过往增加了百倍有余。”
田右都御史打断他,“不过是几个秀才也值得请功?杂税之说更是无稽之谈,渔阳一地被逆臣捏在手里,何曾有税银交给朝廷。”
“田大人,考公司的考核标准不仅仅是绝对值。论秀才的人数,有何处能高于临安,若是只论数量,其他地方官员做与不做又有何区别?至于您说的杂税,想来户部更为清楚。”
户部是徐天赐直管,而负责九州的恰好是左言。被点名以后,他也不含糊,“陛下、诸位大人容禀,过往十年渔阳除了微少的田赋,每年杂税约莫九百两,而今年杂税有九千四百两。”
怎么会这么高?
田右都御史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如此高的税负,那渔阳知府可层考虑百姓生计,陛下仁德免了渔阳三年的粮税,他这般作为岂不是辜负了陛下的美意。”
下面有人窃窃私语,没税你说别人作假,有税你说别人横征暴敛,总之就是怎么都不对是吧?
“田大人,杂税的类目繁多,如果您需要可以请陛下批示,我等可将明细金额异议列出。不过,您的话确实有失偏颇。杂税的主要出处是商税,盖因渔阳兴修官道,打通了通往西凉的路。恰好,往西域走商的人都选择了这条路。”
九千多两是开始,而非结束,日后的杂税会更多的。
田右都御史又道,“那治安呢,零!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刑部今年按陛下要求梳理各地的案件,但是渔阳就是没有,而且没有案件的也不至这一个地方。那不成非要出点事才行,就不能国泰民安、山河无恙?”
这帽子可就大了,田右都御史被宋尚书这一怼,倒是不敢再造次了。他是直肠子、脾气也扭,但是不是傻,他与徐京墨并无私怨,参他不过是因为有人告诉他,徐天赐想要把唯一的侄儿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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