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8。他提着棋子往前走,嘴上闲不住,问展游:“你俩怎么认识的?”
“我和小谢?”展游说,“他就坐我对面,前两天收拾工位的时候认识的。”
“就坐我们对面?”花衬衫说,“我怎么不认识?”
展游:“你又不在工位干活。”
轮到谢可颂骰点,他手指拨了一下转盘,轻而易举地进了监狱。
暂停三回合。谢可颂心上泛起一阵微妙的轻松。
“呃……用50块换自由身?”花衬衫问。
“不,我等等看。”谢可颂斩钉截铁地回答。
展游接过骰子,继续先前的话题:“小谢很好玩的,那个可颂挂件就是他送给我的。”
酒保问:“就是你前两天跟市里开会的时候,手上玩的那个?”
玩可颂捏捏就跟转笔一样自然,属于肌肉记忆。展游回忆半晌:“我玩了吗?”
花衬衫笑了一声:“我那天下去抽烟,旁边有人来找我搭话,我一看,不就是开会坐你对面那个。他问为什么你在他说话的时候玩玩具,是不是他哪里说得不好。瞧你把人家小朋友吓得。”
“那我下回尽量克制一下……不玩玩具。”
展游说完,骰到3,机会卡,奖励向前走7格,落到一块橙色的地皮上。他毫不犹豫地在上面造了一幢房子。
“运气不错。”花衬衫端起酒杯跟展游碰了碰,喝一口,“今天怎么做的无酒精?”
酒保把房子模型摆上地图:“小谢不喜欢喝酒。”
其他三人的目光不知不觉又聚焦过来,谢可颂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显得有参与感,便问:“你们都是……一个部门的吗?”
酒保:“对。”
“准确地说,”花衬衫指了指展游,“我们是给他打工的。”
展游没来得及纠正,其他两个工人阶级自发联合了起来。酒保和花衬衫挪凳子,一左一右地包围住谢可颂。
“小谢啊。”花衬衫痛心疾首,“你知道吗,展游在国外的时候每周工作至少100个小时,几乎全年无休,我们也跟着加班。”
酒保总结:“惨无人道。”
“今天中午我听到展游说下午放假。”花衬衫转骰盘,走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嗨,难兄难弟。”
命运卡,花衬衫锒铛入狱,跟谢可颂挤在一起。
“回都回来了,当然跟着总公司的规矩走。”展游见谢可颂没跟上他们聊天的节奏,出声解释,“我们战略部门其实算yth的子公司。
酒保:“独立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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