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来看我,都会毫不客气地扣着我接吻,他欺我现在重伤未愈,无论是气息还是力气都逊色一筹,让我次次落在下风。
接吻之后,他一甩衣袍,转身就走,留我和饭菜在原地。
我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好像被当做了他的禁|脔。
不过哪有只亲吻不亲热的禁脔,总不能是怕我重伤未愈,银样€€枪头?
除了三餐与药,他还会将外面的消息告诉我,我那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姻缘们,就是他告诉我的。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喝茶,听见他用平铺直叙的语调告诉我这件事,饶是我有了心理准备,也险些被呛到。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半个月,我的手下顺着我的线索找到了我。
他们告诉我,那群苍蝇已经全被揪出来了,我可以露面了。
我也该露面了。
下属走后,我看着脚上的镣铐,陷入思考。
玄冰铁打造的镣铐,非人力能碎。
通常而言,是这样的。
但我曾处理过不少攻略者,从他们的身上,也学了不少东西。
这玄冰铁难碎,却也不是无法挣脱。
不过助理好歹收留了我这么久,我总不能像他一样,用完他就一甩镣铐走人。
我可不是他这种亲完就走的人。
于是等他下次来的时候,我说,“我该走了。”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我。
我拍拍脚腕,“这个是不是该取下来了?”
他没说话。
伸手扣住了我的脚腕。
他体温偏凉,这次却烫得惊人。
抬头时的目光,如此熟悉。
我忽而想起,上次我被陈骄囚禁,助理找到我时候,也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面前的人问,“你就在这里,不好吗?”
他手腕缓缓收紧。
玄冰铁冰凉,他掌心滚烫。
难道当时的助理,也是这样想的,想永远将我囚禁于一方密室?
我忽然升起一股子莫名的欢愉。
我并不厌恶偏执的爱意,如果这份爱意是来自于他。
他用偏执手段从我身上获取安全感的时候,我也在从中获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