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路总依旧正常去了公司,他面色如常,动作没有丝毫不便。
似乎不是他。
昨天那药效强得可怖,中了药的人会变成没有理智的牲畜,我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只能说明,伤都在承受者身上。
被我那样折腾,他今天不可能面色如常地去公司。
推测出这个消息后,我竟发现,自己有几分怅然若失。
大概是因为我推测错了,才会失落。
……总不能是我看他不爽到,已经想用非常手段报复他了。
如此下作的手段,我才不屑于做。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
我必须找到这个人,不仅是因为这是我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算计,而且我需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我洁癖消失的原因。
我厌恶旁人的身体接触,就算是自小看着我长大的管家,工作时也是时时刻刻戴着手套的。
偏偏在昨晚的记忆中,没有厌恶,只有……享受。
我已经算不清有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我十岁那年,亲手将匕首插进背叛者的心脏,拔出时血液如喷泉般溅起,溅到我的脸上。
温热甜腥。
背叛者的血竟然也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