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哭腔。
“他经脉几乎已近枯竭,连底层隐藏的灵力流转我都探不出……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两天还算是稳定……如今却几乎,几乎是……”
边叙低下头,看着自家小徒弟颓然跪坐在原地,颤着身子抬起头,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几不可闻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死相。”
坐在床边谢镜泊手腕一抖,脸色一瞬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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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边叙咬牙,倏然转过头跪在一旁,伸出手也去探燕纾的脉搏:“他明明几刻钟之前还没有任何异样,怎么会突然就出现死相……”
但他的手刚碰到燕纾清隽的腕骨,忽然不知道触到了什么,手指一颤,骤然将手缩了回来。
他皱了皱眉,低头摩挲了一下指尖,蓦然想到了什么,忽然抬手,一把将松一的手也拉到身前。
松一正神情恍惚地呆坐在原地,被自家师父猛然一拉,差点没直接扑到床上的人身上。
他有些慌乱地直起身,下一秒却听边叙沉沉吐了一口气,低声开口。
“燕纾不会死。”
松一胳膊一软,身子一晃,被自家师父一把拎了起来,才好险不险没再次跌回去。
“……师父您说什么?”
松一顾不得许多,攀着边叙的手臂恍然抬起头。
他声音间依旧有些不可置信:“可是,可是我们探不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不知症结,无法下药,依旧是没有办法……”
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却感觉边叙拽着他的手,直接一起放到了眼前。
“你看这个。”
松一一怔。
两人的手乍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但仔细瞧来,掌心似乎都比之前要白上些许,恍若镀上了一层寒霜。
而松一指腹间的白色要比边叙还要深上几分。
“这是寒气凝结成的寒意……”
松一喃喃开口,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倏然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燕公子他中了……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