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赫德森大手揉热往那块淤青上贴过去搓揉,少年乖乖地坐在椅子里像是一只白瓷做的乖巧娃娃。
赫德森闲聊:“如果我当年结婚的话,孩子就该跟你差不多大。”
祝尧好奇问:“您至今没有结婚啊?”
“嗯,”赫德森没有避讳,“那时的我胆小懦弱,不敢表露心迹,觉得自己职位低微,不能给她幸福,反而把她推向另一个人的怀里。”
“那她后来跟那个人结婚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吗?”
“没有。”赫德森十分悲伤,“我以为她很幸福,没想到她成了陷进蜘蛛网里的美丽蝴蝶,我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
长久的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祝尧真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男人才好,最后他说:
“也许她离开伤心的地方,到能让她幸福的地方去了。”
“但愿如此。”赫德森看着祝尧清透的眼睛,那是与她最像的地方,如果她能透过这双眼睛看见自己,是憎恶还是欢喜呢?
赫德森将祝尧的衣服拉下来,又将那瓶价格不菲的药递给他。
他说:“最近圣临节即将到来,城里很乱,你不要往危险的地方去。”
“谢谢您。”祝尧收下那瓶药塞进怀里,鼓起勇气说,“如果您有任何我能帮得上忙的,请一定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