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即使失败你也可以跳进里恩河迅速游到下城区。”
瓦勒莉换上一双长靴,靴子前藏着可以伸缩的刀,她将一把锐利的匕首放进靴筒中,这样可以及时抽出匕首。
她语气淡然:“不要还没*开始就已经想着失败的结局。”
车夫有些迟疑:“其实你这样还是有些冒险,在教皇那里你已经是一个不安分的人了,如果被怀疑……”
瓦勒莉打断他:“奥古斯特会为我解释的,我今天只是一个乖乖听家长话来相亲的单身女性。并且圣临节的到来大家都很躁动,穷凶极恶的人不满神权的人那么多,跟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干系呢?”
她拉起一块黑布,这下连姣好的面庞也遮住了,只剩下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瓦勒莉装备好后从车厢里钻出来,拍一拍车夫的肩膀:“将车驾去帕帕熊旅馆,会有人接应,到时候旅馆老板娘会乖乖待在旅馆里歇息的,不要太担心。”
车夫点头,放慢车速。
瓦勒莉此时在夜幕的掩盖下跳下马车,贴在路灯照不到的阴影处潜行而去。
车夫又挥舞马鞭,沿着道路缓慢地行驶,往下城区跑去。
***
车轮划破水面在监狱前停下来,秃顶的男人抱着头跑进监狱,他有些心疼皮鞋上沾的水,因为那是昂贵的小羊皮,沾水容易变形。
雨始终没有停的意思,祝尧今天难得的没能正常下班,因为狱警们喝的如同被拍了一掌的鸭子,晕头转向。
整个监狱里除了犯人们,还清醒着的居然只有他。
秃顶狱长进来看到这东倒西歪的一幕也顾不上小羊皮鞋了,他拎起来总管,总管已经不省人事只会憨笑了。
“是谁让你们上班喝酒的!”狱长大怒。
他环顾四周发现没一个还能站起来的,崩溃地捂住了头。
祝尧拿着拖把从水房走出来,他在拖地上的呕吐物,好在狱警们只喝了酒,他需要处理的只是水。
狱长连忙问祝尧:“是谁拿来酒喝的你知道吗?怎么能全部醉了,这样值班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