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尧惊呼:“您是销金窟里的那位老人!”
初来乍到的年轻人对那一枚金币的酒始终耿耿于怀,那是他少有的慷慨,也因此对老人说他是祸乱的疯癫行为念念不忘。
不过他说不止一次,可祝尧并不记得还在哪里见过他。
“坎特雷的酒的确好喝,也是因为那杯酒我才决定救你,不然你怕是要在冰冷的河里流干血死掉。”老人背对他说。
祝尧站起身,头上一阵眩晕,他摸了摸脑袋,之前被石头磕到的地方被包扎起来。
这么一回忆,他不由得觉得昨晚的一切都奇幻极了,而自己似乎又被卷进去了,他无言地捂住阵痛的头。
“谢谢您……对了,您还有看到其他人吗?应该不止我一个人飘在河里。”他想到了瓦勒莉,西蒙斯,还有……被他第一个扔下去的赛罕,不知道他还好吗。
“没有,只有你一个人顺着里恩河飘下来,其他的只有垃圾了,上城区总是喜欢往河里扔垃圾,因为他们知道那些垃圾都会飘到下城区,他们成心的!”
老人说着说着开始不满地抱怨:“而我总是要被动的接受那些垃圾,哈,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我总能在垃圾里找到些好货。”
老人高兴地将手里的东西举过头顶,那是一副金丝眼镜,镜片上已经有许多划痕了,他将眼镜戴在眼上,这样看起来倒像一个痴心学术无心打理自己的学者了。
“果然清晰多了……”他嘀咕,又开始捣腾手上的东西。
祝尧恍惚,他们不在河里的话,难道都已经上岸了?但愿如此。
这会他觉得身上不适极了,衣服黏腻的粘在皮肤上,多处破碎,显然是被河里的树枝与石头刮破了,本来他还觉得老人邋遢,现在最狼狈的是他才对,甚至还隐约有一股臭味。
还没等他开口,老人抛过来一件白袍,质地柔软,摸起来是上好的料子,对着光线看上面甚至还有着暗纹。祝尧愣住,他有那么好的衣服为什么一直穿着那件破旧的黑袍。
“许久不穿的旧衣服,你凑合用吧,不要太挑剔。”
等他将白袍穿上,老人的目光忽然投过来,露出一丝缅怀的意味。
那件白袍的胸口上有一块起了毛边,祝尧猜测那位置曾经是一块刺绣,后来被针线挑去了,只剩下一点点金线的痕迹。
祝尧整理好有些宽大的衣袖,在收拾脱下的衣服时,他脸色忽然一变,张了张嘴。
“您有见到我身上掉下什么东西吗?”他有些惶然地问。
“你是说这个吗?”老人两指间夹着一枚金币,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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