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自己好歹还算的上是个正常的人。
在他周围,和他一样的玻璃罩里安置着同样光裸的人。
“他的身体还没好呢。”诺里斯担忧地说。
“命令已经下达了,他只能殊死一搏。挖掉心脏还是搏一搏其它出路,这个小家伙会明白选择哪个的。”克罗夫特说。
祝尧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伸出手掌,怎么人人都觊觎他这么个破烂身体呢?他小时候瘦弱多病,都是利亚修女一次次衣不解带地照顾他,最终让他平稳长大。
其实被抽了那么多血,属于弗吉尼亚的那份早就该消失了吧。不过是还惦记着那个身不由己的女人而已,他真正的没见过几眼的母亲。
如果他能换取那个女人的自由也是可以的吧?
祝尧忽然猛烈敲击玻璃罩,他急切地伸出那张漂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