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是巴顿的锅,跟他无关。
梅芷倒是惊喜:“我儿醒了?”
“嗯,恢复的很好呢。”
梅芷眯起眼睛,一时倒是不介意赛罕带走祝尧的罪过了。她认得赛罕,多年前曾有过一面之缘,也是那一面之缘让她和她的孩子活到今日。
普尔曼呼出一口气,他看着梅芷携剑远走的身影,一如她当时出现般潇洒。
她拎着弗吉尼亚的尸体出现的时候,令战场上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湿透的衣衫勾勒出她的身线,却没人敢因此说些不合体的话,他们都被这个女人昂头的英姿震惊,她和她手中的剑一样锋利。
再就是甘愿将自身血液与灵树根融合为祝尧铸骨,她也因此白了满头秀发。
普尔曼总算知道为什么东陆是巫族的东陆,百年来从没有精灵敢越过巫族,因为他们没有巫族的魄力与决然,他们甚至无法浇灭自己惹出来的祸端,而巫族能让东陆无人侵扰,不止他们有能与天地沟通的能力,还有他们自身便是一道无人敢犯的屏障。
梅迎霜身着宽大黑袍跪坐在神坛上掀起眼皮,看见久别重逢仍不知悔改总随意外出的妹妹一脸郁闷归来,他掐指算了算,露出隐秘的笑。
“怎么样,你为他消耗寿命,最后发现能依靠的还是只有我吧。”
梅芷抬眼,梅迎霜猛地后仰,纤细剑身擦着他的眉毛闪过。
“作为大巫,大事算不好,小事算的倒是头头是道,你也是巫族的头一份。”梅芷懒洋洋道:“孩子嘛,就是这样的,你当初不是更让父母很头痛吗。”
“哪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梅迎霜拉下脸,眼神怨怼。
梅芷不想听他说教,收回剑往外面走去,刚开始兄妹二人久别重逢分外热络,过得时间长了又相互厌弃,梅芷宁愿去山野里撒欢也不想听哥哥唠叨,现在想想,她当初离开东陆一定有梅迎霜的一部分原因。
跪坐着注视梅芷远去的梅迎霜忽然身子一颤,他的睫毛轻轻敛起,原本接触坚硬地面的膝盖现在触碰到的是柔软的**。
他伸手往后推拒,身后环抱住他的人在他耳边轻声道:“总是这样,你妹妹在的时候你就不喜欢搭理我,她回来了你就哭的梨花带雨。什么时候,你的眼里才能只有我呢?”
梅迎霜一惊,急道:“你不能伤害她。”
“那就……看你表现了。”那人轻轻一笑,如蛇般缠绕住梅迎霜。
梅迎霜脸上有黑色符文一闪而过,他像经受了莫大痛苦一般,许久才平静下来。
只听他虚弱的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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