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总之不可能做尝试,谁知道这是不是例外呢。
他点点头,不再继续追问。
一众人吃完牛肉干后,原本的疲惫和困顿都消除了,大家一商量,懒得回三楼小屋继续休息了,干脆在密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从丧尸爆发后,直到现在,所有人几乎都是紧绷着神经,这会儿身处一个与外界隔绝的非常安全的空间后,都真正放松了下来。
陆执年也不挑剔了,直接躺到了草地上,翘着一只脚看着天空,好高好远好触不可及。
他放空了大脑,什么都没想,只一眨不眨地看着天上,黑的夜没有星星,只有一轮弯月。
陈€€两腿分开坐在陈€€身旁,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他只是注视着陆执年,就像陆执年望着天空一样。
周围的一切好像都被模糊,这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陈€€看得出了神,直到手被轻轻握住才意识到自己一动不动看了很久。
他依旧没有动弹,任由陆执年就这么牵着他,不多会儿,又捧着他的手细细摩挲,微凉的指尖一点点碾过手上的每一道纹路,每一个疤。
连陈年的茧子都有了痒意,他不觉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手上突然有温热的触感传来,陈€€浑身一震,手指蜷起。
陆执年把脸放进陈€€的手掌里轻轻蹭了蹭,又小心地在嘴唇上碰了碰。
那神情像捧着什么珍惜的宝贝。
“这条疤是什么时候弄的?”陆执年声音很低,几不可闻。
陈€€知道他问的是哪一道,此时那道疤痕正被温柔地触摸着,一阵一阵的酥麻传到心头。
他也压低了声音回答,也许是夜晚,有些沙哑:“应该是十六七岁的时候,我在工地上捡砖弄的。”
“怎么留疤了?”
“没休息,又沾水。”
“嗯。”